从认识郁宴起,每逢郁宴过生辰,他这一天就总是不痛快的,比平日都不痛快。
他家那些破事萧嘉远都知道,任是谁,也不可能多高兴。
可今年不一样,那天郁宴找到他,和他说今年顾珞要专门给他过生辰,从那天起,郁宴的心情就是扬着的。
他厌恶了那么多年的生辰,今年是期盼着的。
他这几天心里带了多大的期盼,现在心里就有多难受。
萧嘉远想要安慰安慰,但话怎么都说不出来,最终轻轻拍了拍郁宴的肩膀。
郁宴两眼盯着脚尖儿,过了好一会儿,嗓音沙哑又沉闷的道:“我这种人,就不配过生辰。”
萧嘉远鼻子发酸,揽了揽郁宴的肩膀,“宴哥,别这么说。”
郁宴冷嗤了一声,“听说前几天郁王新的了一个小儿子?”
萧嘉远心跳突突一闪,“宴哥......”
郁宴沉着脸吩咐外面长兴,“去郁王府把郁王那小妾的院子给我烧了!”
一个不痛快就要放火。
萧嘉远张了张嘴,最终没拦着。
放吧,烧吧,发泄吧,毁灭吧,他们不好过,别人也他么的别想痛快!
郁宴现在这个样子,明显是没法去见郁欢的,郁欢太精,肯定要多想,萧嘉远原本想要把郁宴带回北靖王府让他缓缓,但郁宴不愿意,最终两人去了小春楼。
点了一桌酒菜,等菜品上齐,眼见郁宴的脸色稍稍缓和,萧嘉远像个操碎心的老妈子,壮着胆子问,“你当时是怎么判断出来顾二要给你过生辰的?”
萧嘉远用了判断,而不是知道。
郁宴夹了一颗花生米,举着筷子顿在那里,叹了口气,把那天晚上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说出来。
说完,他嘴角扯了一抹苦笑。
原来他把顾珞说过的话记得这么清楚啊。
萧嘉远看着郁宴,虽然心疼他现在的样子,但还有点想笑,忍了忍,“宴哥,不是我劝解你也不是我替顾二说话,我就是说一下我的感受哈,我觉得,顾二可能真的不知道今儿是你的生辰。
应该是郁欢问她十三有没有安排,想要请她给你庆生,但是郁欢没直说。
而在此之前,顾珞收到了秦家的邀请,而郁欢又那么问了,她心里不踏实,正好遇上你,所以才问你一句的。”
其实不用萧嘉远分析,气过了之后,郁宴自己也想明白了。
可想明白不等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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