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大门被关上,皇上眼底带着警惕的怒火,朝六皇子道:“你说它吃了朕的药?”
六皇子让烧坏了脑子,十七岁的人只有四五岁的智商,像个小孩子一样被皇上这满面凌厉吓得哆嗦,站在那里不敢说话,整个人夹着腿,垂着手,颤颤巍巍。
皇上狠狠闭了一下眼,呼出一口气,再睁眼,脸上带了点勉强扯出来的不耐烦的温柔,“陵儿,和父皇说说,这只麻雀怎么了?”
被念乳名,六皇子脸上畏惧散去不少,瞪着大眼睛看着皇上,默了一下,咧嘴又是没心没肺的一笑。
“这只鸟吃父皇的药,被儿臣发现了,药好苦,儿臣抓了这只鸟给父皇吃,父皇不用苦嘴巴了。”
“陵儿在哪抓的它?陵儿好厉害,能和父皇说说,你是怎么抓的吗?”
六皇子就道:“它睡着了,陵儿一下就抓住它了。”
说完,一脸小嘚瑟。
“在哪抓的?”
“在药膳房啊。”
太医院给皇上的药,都是由太医院院使亲自在药膳房熬制,熬好了,亲自送过来。
皇上眼中裹着杀气,这气息喷涌一瞬,吓得六皇子哇的哭出声来,“父皇不要打我,我再也不去药膳房玩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皇上愣了一下,旋即惊疑道:“陵儿看见什么了?”
六皇子哭的哇哇的,“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陵儿乖,你和父皇说,父皇给你找一匹大红马让你骑着玩,好不好?兽园那边还有新来的小矮马,都适合陵儿玩,想不想骑马?”
六皇子顿时不哭了,睁着泪汪汪的眼睛,“真的?”
“告诉父皇看到什么了?”
六皇子瘪瘪嘴,“看到有个大姐姐每天都去药膳房外面喂麻雀喝水,麻雀喝完水就飞去了药膳房偷喝父皇的药。”
皇上脑子轰的一下炸了。
“喝父皇什么药?”
他喝药吐血之后,每一次服药都是让郁宴先试药的,如果那药真的有毒,郁宴为什么没事!
皇上心跳如雷。
六皇子傻兮兮道:“就喝父皇那个白白的药啊。”
白白的药?
皇上想了一下,脸色再次沉了下来。
什么白白的药,那是他惯用的药膳银耳羹。
他让郁宴试药,但从来没让郁宴吃过那个银耳羹。
怒火在心头窜起,皇上怕吓着六皇子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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