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院使就蹲在她跟前,挡住了她大部分视线,温和道:“床上的褥子里被人下了药粉,大出血止不住,只能把您搬到这里了,现在血止住了。”
欣贵人顿时满目震惊。
张院使没给她开口甚至反应的机会,继续道:“娘娘在之前用了什么药?那药里有毒,现在娘娘大出血被止住了,但毒性解不了的话,娘娘活不过两个时辰。”
那边被堵了嘴接受刑讯的两个小内侍顿时满眼怒火。
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怎么还引诱钓鱼!
欣贵人看不到旁人,眼前只有张院使,一听说自己中了毒,吓得哆嗦着嘴皮,颤颤巍巍道:“璃月,给我,喝了一碗汤药。”
张院使循循善诱,“只是一碗汤药,毒性不至于如此。”
旁边刑部尚书:......
这年头,官场都卷成这样了?
你一个太医院的如此,让我刑部干什么?去学针灸吗?
就离谱!
欣贵人抿了抿唇,眼底有犹豫之色。
张院使叹了口气,“娘娘莫要讳疾忌医,这病症找不到,毒性解不了,您这......不仅救不活,怕是死了也要全身溃烂,将来投胎,也投个癞头疮。”
刑部尚书:......
好么!
连钦天监的也卷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