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都说过同样的话,一个男的不会莫名其妙对你好的,必定有所图。
不过这个错觉也仅仅是维持了一个瞬间。
毕竟别惦记,没结果,犹在耳畔,如雷贯耳。
是婚房的气氛太过暧昧,才给了她这样暧昧的错觉。
顾珞由衷的道:“能和郁小王爷成为朋友,是我修了几辈子的福气。”
郁宴:......哎!
朋友就朋友吧。
顾珞起身走到妆台前,对着铜镜将头上的珠翠摘掉,“今儿的事,我方便问查清楚是谁做的吗?”
郁宴两手朝后撑着床榻,半仰在那里,“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以前,我的一些事也没有瞒着你,如今既是成了亲,别管是因为什么,从此以后,也是夫妻一体,有些事你知道的清清楚楚,更方便,毕竟你不是足不出户。
事情是郁王做的,但皇上忌惮郁王,眼下太子一党基本等于是死灰难以复燃,皇上不会任由我做大更不会任由郁王做大。
所以,在找到新的力量制衡之前,他再大的火气也不会对郁王怎么样。”
“我今儿在宫门口,见到郁王是从宫里被抬出来的。”
郁宴嗯了一声,“皇上发泄怒火,给了他一顿打,闭门思过禁足半年,但同时今儿夜里就解除了二皇子的禁足。
一是因为他那道圣旨,二是因为郁王一党,总要有个领头人和我相抗,再者端康王府要来了,皇上心里怕。”
顾珞摘珠翠的动作缓慢了下来,从铜镜里看着郁宴。
郁宴长得是真的好看,起码是她两辈子见过的帅哥里,最帅的一个。
此时半仰半躺坐在大红喜床上,明明说着运筹帷幄的话,顾珞总觉得他眼底眉梢带着一股子寥落。
“皇上为什么怕端康王府?”
“原本皇上不怕端康王府,他甚至都不记得这世上有个端康王府。
但是之前丽妃忽然提议,让端康王府的姑娘嫁给萧嘉远,紧跟着苗敏来京都就浩浩荡荡闹了一场,还闹出了人命,这其中还参杂了皇上吐血那件事,他能不怕么!
关键是,苗敏的事,虽然是牵扯出了定远侯府,但真正指使苗敏的人,不是苏南黎,苏南黎不过是苗敏给自己找的一个幌子罢了,为了掩护那个真正指使她的人。
偏偏这些,和我,和郁王,都无关,这是第三个谁都不知道的力量。”
顾珞反应很快,“韩太医也是?”
郁宴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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