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端起顾珞跟前那杯茶,喝了一口,又十分心机的将自己那杯给了顾珞。
旁边长明:......
我昏睡这段时间,王爷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一侧长兴:......
大约是配见王妃的血吧!
顾珞:......
我给我自己的那杯茶里放了蜂蜜,你还我!
郁宴喝完顾珞的茶水,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只觉得这水甜丝丝的,比自己那杯好喝多了呢。
果然媳妇碰过的水就是香。
大家各怀心思,只有长年一张脸阚白的跪在那里,刚刚虽然跪下,但眼神里带着我没错的执拗,可现在眼底明显是发慌了发虚了。
惊恐又不安的看向郁宴。
“我......我没想那么多。”
郁宴冷笑,“那你知不知道,冯吉有半个月没有去学堂了,而他哥哥根本没有失踪呢?他哥哥尚且在,赌坊的人为什么找他不找他哥哥呢?
还是说,今儿这一场,其实是你给你家王妃安排的大戏。”
“卑职不敢!”顾珞一句结党营私已经让长年惊出一身冷汗,此时郁宴这帽子扣下来,他如落冰窖般打了个哆嗦,“卑职没有提前预谋,但......冯吉求过卑职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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