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已经没有多大区别了，免得受苦，还是爽快一些吧！”

“啊？”

胡灿被吓得浑身一抖，脸色骤变，迟疑一下，才长叹一声说：“唉，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可能是不行了，昨天夜里，我看到小梅了，七窍流血，站在我床前，我才犯了心脏病！”

这话让赵小明想起来那天车祸现场了，也被吓了一跳，觉得和他有一定的关系，也没打断他。

“今天来，还查出来肺癌了，我知道大限将至，索性都和你说了吧！”

胡灿满脸的绝望之色：“我对不起小梅，是我害死了她，但她不该用孩子威胁我，要和我结婚，我这个身份的人，不能娶一个小护士，就是玩玩儿她啊！”

这时，赵小明隐约听到门外一声惊呼，知道可能是周彦波的，看胡灿似乎没听到，连忙追问：“你是怎么害死他的？”

“我的一个朋友，家庭非常困难，我给钱，约出周彦梅，他撞人！”

胡灿感觉到自己不行了，也没想隐瞒什么，又是一声叹息：“鬼魂应该什么都知道吧，我没想到，小梅的鬼魂会回来找我，唉！”

赵小明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车祸确实是车祸，但和今天王春的车祸不一样，是他安排的车祸！

“要说嫁祸给你，是骗周彦波的，一来我也不好解释，二来看到你，我感觉大事不妙！”

胡灿接着说：“你相貌的变化不算太大，还是小时候的样子，那天你惊呼一声，我一眼就认出来是你了！”

“我和小时候的变化不大？”

赵小明都听晕了：“你多少年前就认识我？杀害我父母的时候，我在场？”

“不，你不在场，我以前见过你，我和王春杀的，也不是你父母！”

胡灿的喘息更厉害了，摇头说：“我们去双阳村杀了那对夫妇，就是为了寻找你的下落，我知道郑大勇的意思，想斩草除根，不能让你活在世上，可那对夫妇，竟然把你藏了起来，至死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