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伟东真的有些相信了，这小崽子说的一点儿不错，问了樊益民一句，连忙看着赵小明追问道：“那你给我说一说，我身后跟着的，是什么人？”

赵小明也有点儿晕了，那阴阳合欢瓶，一定不会消停的，他一定见过附着在上面的鬼魂，自己乱说的话，可能也说不准。

不过，赵小明可是吹牛起家的，脑子非常快：“那本天师就再给你说一下，都是古代厉鬼，说错的话，本天师立即转身就走！”

“啊！”

姜伟东再次惊呼出声：“您说一下，是什么样的古代厉鬼？”

“那可多了！”

赵小明想了想，也不能说仔细了，那还是胡说好了：“本天师早开通天之眼，就给你说一下你们家的前世吧，都是孽，不知道你想听吗？”

“想听！”

在赵小明说出来跟着他的是古代厉鬼，还有床笫之声的时候，姜伟东就知道不假了：“您说一下！”

“那好吧，本天师就给你说一下！”

赵小明这才顺口胡说起来：“你们家往上倒很多辈，是有钱有势的名门望族，后来没落了，改行开青楼了，你知道一些吗？”

姜伟东真的不知道，但可是听说过，祖上很有钱：“我听说过，很有钱，要说是不是开过青楼，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你不知道也不要紧，本天师可以告诉你！”

赵小明一听还有钱，更是顺口胡说起来了：“你们家祖上不仅仅开过青楼，还缺德，为富不仁，尤其是你祖奶奶，就是青楼里的妈妈，那可是缺了大德，逼良为娼，你懂吗？”

蒋琦听得直想笑，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这小子可是把姜伟东家的祖宗，骂了个狗血喷头！

姜伟东也听得直来气，也不知道这他妈是真是假啊？

但开青楼，逼良为娼，在古时候也常有，尤其是这一行，倒是没什么奇怪的：“我倒是······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