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为什么六道轮回的众生还没有被杀空？”柳平问。

“第一, 它找不到那么多六道轮回的碎片世界；第二, 它也知道不能全部杀光，所以就像种庄稼一样, 时机成熟便收割一波。”时间之主道。

柳平摇晃着酒杯, 说道：“据说它单打独斗从来没输过。”

“是的, 它很谨慎，一次只挑一个目标。”男人道。

“它是龙族的王？”

“不是，它只是一头依仗末日力量的家伙，它被力量蒙蔽了双眼。”

“好。”

“你想对付它？”男人感兴趣的问。

“有点想。”柳平道。

“你现在已经安全了，它绝对不会想到，你逆流而上回到了进入轮回世界之前。”时间之主道。

柳平沉默数息，失笑道：“不行，我还是想对付它。”

“为什么？”时间之主问。

“我见到了末日是如何毁灭众生的——这实际上跟噩梦们没有什么区别，所有我有点愤怒。”柳平淡淡的道。

时间之主认真听着。

柳平抿了一口酒，继续道：“……我想请它们感受一下众生所受的折磨，体会普通人的痛苦。”

“这会有什么用？”时间之主问。

“用来帮助它们在临死前忏悔。”柳平道。

“但是怎么做呢？没有人做到过那样的事。”男人叹口气，摊手道。

“送我回到那个时刻，我会想办法。”柳平道。

时间之主打量着他，沉吟道：“你连明神劫都还没过，世界也刚开始孕育。”

“没事，我以前是摸不到反抗的法子，现在……不一样了。”柳平道。

“好吧。”男人道。

“谢谢你的酒。”柳平微笑道。

男人摸出那枚钱币, 将其仍在桌子上，任其不断旋转。

“走出这间酒吧，你会回到那个时刻，后面的事就要靠你自己了。”男人道。

“再一次感谢。”

柳平站起身，朝酒吧外走去。

他走到一半忽然停住，回头问道：“对了——”

“什么？”时间之主问。

“你为什么一直帮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柳平问。

“不知道，你欺骗了一切，我们无法知道你究竟是谁。”时间之主沉声道。

“那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你在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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