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谁,我真认不出来,但也不外乎是那几个家伙。
难为你了,邓老三,处心积虑的给我安排这么个局,瞧你憔悴的,好几夜没睡吧。”
邓神秀含笑说道。
经过今天这一过堂,各方生旦净末丑这一登场,他基本就捋顺了。
阳光底下没有新鲜事,这场牢狱之灾,不过是以前埋下的脓疮,现在胀破了而已。
“好一张利口,却不知过上三五日,还能不能这般锋利。
放心,你既然进来了,就踏踏实实在这里待着吧。
我虽然想给你来个痛快的,但有人觉得太可惜了,总是要慢慢玩耍,才能消解心头之恨。”
邓孝先狞笑道,“说来你还真是命不好,明明可以一路愚笨下去,偏要学人装聪明。
我今次来,也算是代表邓家送你最后一程。”
“邓家算个叽霸。”
邓神秀道,“管中窥豹,略见一斑。
威远侯府先出柳袂那贱人,又出你这么个蠢货,家教如何,家声不振,已略可知究竟了。
邓老三,好生跟老子学学,什么叫温文尔雅,醇厚君子。”
邓孝先七窍生烟,一旁的贵气中年冷笑连连。
邓神秀盯着贵气中年道,“笑什么笑,诶,说你了,长得像不好养活的这位。
我猜猜,淮东侯谢昆。
谢玉长得可真不像你,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故事。”
脑子转了许久,邓神秀盘算了他得罪过的北静王、董国公、淮东侯。
最后根据年岁推测,锁定了淮东侯谢昆,再一映照此人和谢玉的眉眼,八九不离十。
中年人眉毛掀起,冷声道,“有道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没想到你竟如狂犬一般吠日,真叫本侯大失所望。
孝先贤侄,如此倒胃口的人,我没什么兴趣了。
过几日,我从东都高薪请来的小刀手到了后,就给他安排给全套的。
旁的我都不要,他这只舌头,我要留着泡酒。”
说着,谢昆掀起斗篷盖好,阔步行出。
邓孝先指了指邓神秀,“信不信,今晚我就让秦清跪倒在我胯下?”
说罢,扬长而去。
邓神秀微微摇头,喃喃道,“大明定鼎三百年了,世袭的贵族除了皮囊将养得像贵族,骨子里还是地痞流氓的一套。”
说着,他取出了至善令,念头还没沉入,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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