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朱家出生入死,征安南也有朱家,便是土木堡之变,朱家的血也曾染在那里,这些功劳,只得一些钱财之利,又有什么过分?”
“我只是做了一件寻常人都会做的事而已,现如今事情败露,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他尽力使自己做出正人君子的样子:“这些年来,我也做了许多的善事,拿出了不少银子给寺庙,也救济了不少的流民,修桥补路的事也做了不少。虽做了些许的坏事,可好事也做了不少……”
他说的很认真。
显然他相信自己说的每一句话。
身为大明的国公,世受国恩,早就有了一身的富贵,似乎说出这些话,才让他心里好受一些。
天启皇帝却已是气得发抖,他是真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只是他气急败坏,反而张口,却不知如何骂起。
“噗嗤……”
却在此时,有人直接笑出了声。
朱纯臣显然是已准备好承受陛下的雷霆之怒,他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万万没想到,有人噗嗤一笑,这……就有点侮辱性了。
朱纯臣皱眉,朝着笑的人看去。
却见张静一正一脸鄙夷地徐徐踱步出来,笑着道:“成国公这是因为良心不安,才拿这些鬼话来骗人吗?”
朱纯臣淡然一笑:“你相信这是鬼话,它就是鬼话,你若是不信它是鬼话,自然也可将其奉为圭臬。无非还是成王败寇而已……”
张静一不禁道:“成王败寇?你也配说这句话?似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平日里张狂无比,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等到事情败露了,便又觉得心中不安,于是便将成王败寇四字挂在嘴边。我来告诉你,贼就是贼,不管你成与不成,你都是一个贼。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莫说这天下人视你为贼,便是你祖宗有灵,他们也视你为贼。一个贼子,却在此高谈阔论,奢谈自己做了什么善事,而叛国杀君都被你说成是些许坏事,真是猪狗不如!”
朱纯臣脸色微微一变。
方才他尽力地保持着镇定,这是因为……既然到了这个地步,纵然是必死无疑,可他还想给自己留一点体面。
可张静一的这番话,就好像连他最后一丁点的遮羞布也撕开了。
他羞愤难耐地道:“投效建奴人的,可非我一人。”
张静一想也不想的就道:“因为人人都可以投靠建奴人,辽东的士卒,他们欠着饷银,家小难以养活,所以即便投效建奴人,虽为大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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