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仰赖士绅,如今流寇四起,正是国家仰仗士绅,共度难艰之时,里头大大地夸赞了刘鸿训人等,暂缓新政,使士绅和地主们无不感激涕零。
刘鸿训:“……”
这些文章不少,各色各样。
若是以往,刘鸿训肯定笑呵呵的看着,可现在却觉得是莫名讽刺。
刘鸿训觉得这报纸就是嘲讽他们,一看下头文章的署名,居然是当世的一些名儒,在前些日子的一些文章。
刘鸿训看的心里窝火,偏偏又是发作不得。
再过几日,铁路公司的股票继续一泻千里,竟达到了三两银子。
其实现在几两银子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无论是什么价,也没人敢买。
只是无数人却已陷入了绝望的境地,京城之内,哀鸿一片。
刘家是最惨的。
时不时,在院墙内的下人,竟突然会见到有石头从外扔进来。
甚至还有人在刘家的院墙外泼墨,提笔作各种痛刘鸿训的酸诗。
以往刘鸿训暂缓新政,本是功绩,可现如今,反而让不少回过味来的人,意识到若不是刘鸿训这狗东西,只怕大家也不至沦落到这个境地。
刘鸿训却是耐着性子。
他在等。
过不了几日,便有人来到刘家,亲自面见了刘鸿训。
又不出几日。
那山东阳信县周家。
周老太公此时已像吃了定心丸,他如今……倒是颇为得意。
铁路公司等人,隔三差五的会来,尤其是那个叫王涛的文吏,更是为了洽购土地的事宜,而对他好话说尽。
周老太公这样的人,活了一大辈子,那真是精明的不能再精明的人物。
现在既然知道,自己拿捏住了铁路公司的七寸,又如何肯甘休?
他慢慢地谈,一点不急。
当然,与本地的士绅之间,他也有所联络,有不少都涉及到铁路公司土地收购之人,大家彼此分享应对铁路公司的心得,又或者一次次想要试探铁路公司的底线。
这一日,那王涛又来了。
周老太公听到了下人的奏报,却坐在花厅里,继续慢吞吞地喝着茶。
一旁坐着的是他的长子周应同,周应同奇怪地道:“父亲,怎不叫客人进来?”
“他算是什么客人?”周老太公淡淡道:“不过是张静一的爪牙罢了,不必理会,去告诉他,老夫今日病了,不见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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