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人随时做出反应,除此之外,不可能靠锦衣卫正经招募的人员,来负责这些事务,毕竟绝大多数人,对于海外都一无所知。
锦衣卫内部,对于闽粤两处千户所,是颇有微词的,认为给的权柄太大了,而且钱粮也是极多,每年的消耗,可抵的上一个南镇抚司,编制的人员,也是臃肿无比。
可张静一对此,却将这些抱怨压了下来。
他知道,这些人迟早都有用。
从宫中告辞而出,张静一修书王程,又交代了让他格外注意海外事项的事不提。
其实他对王程是略有不满的。
给了银子,给了这么多的编制,结果洗劫商船的事,还是东厂先报来的,这实在有些不应该。
不过,半个月之后,王程那边有了音讯。
却有数十个鱼服的校尉,风尘仆仆的抵达京城,他们操持着一口广普,鸡同鸭讲的和北镇抚司门前的几个守门校尉们交流了足足一炷香。
最后守门的校尉,还是没办法全数理会是什么意思。
好在这些人终于醒悟,于是,有人拿着柴棒,在地上比划着写道:“奉王佥事命:押解重要钦犯进京,该犯事关重大,需奏报都督定夺。”
“早说。”校尉不敢怠慢,匆匆进去禀告。
片刻之后,张静一便升座,让那为首的一个百户官进来,这百户官含糊不清的道:“卑下靖海百户所百户陈正先,见过都督。”
说罢,一脸热切的行了大礼。
随即,双手拱起了一份手札:“此王佥事密奏,恳请都督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