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光子睿智沉稳的眼神看向提问的弟子,指顾从容,为其辨惑道:“你这个问题提得极好,谈言微中却恰中要害,言中在理。?鼓盟会自开创以来已有经年累月,砺山带河,直道而行,守正不阿的宗旨从未改变。你等凡能入驻东西寝殿的门中翘楚之人早已登记在策,即便告假缺考也只能算作此人没有成绩,但也许计纳入门派均摊的综合成绩里,并不会因人偷奸耍滑而任其恣行无忌。故而你的顾虑全无发生的可能,对此回答,你可还满意?”
那弟子闻之,谄笑胁肩,潦草敷衍道:“先生素来持论公允,不徇私情,弟子绝无猜忌不满的意思。”脸上却毫无愧疚之色。
含光子身体虽残短矮小,身为一宫之掌,必有庙堂、乘船之宏大广量,目光雍容自若的在人群中环视,沉几观变。
见众人沉寂,含光子便再次问道:“还有何人有问?”
众弟子们面面相觑,咋舌畏缩,沉吟不语,只是一味的摇头。
“好了。那老夫就此宣布,今日的考核比试就此开始!”
含光子声如洪钟,嘹亮鼎沸,殿堂震颤。
......
考试极为顺利,这是连揽月自己也未能想到的。
她凭借着耳闻则诵,过目不忘的与生俱来的小聪明,竟然手执笔杆在这卷面之上兔走鹘落,迅捷流畅,能将卷面上的考题迎刃而解,思路无阻,如同悬河泻水,言从字顺。
开考片刻之间,揽月便已洋洋洒洒,笔底烟花,书写了大半,甚至还腾出闲暇顾及一下周边情况。
未免引人注目,揽月也只敢微微侧首,稍作窥视,因为余光视野受限,顶多也只是能看见穆遥兲和聿沛馠。
穆遥兲的勤恳刻苦自是不需质疑,即便劳累辛苦也从未耽搁过自己恒心勤勉,依旧夙夜匪懈,故而此时笔走龙蛇,气势洒脱。
揽月反而有些心酸,穆遥兲在阆风四子之中从来严于律己,恪尽职守,以门派和师父殷昊天的声誉为重,也使得他时望所归,但看起来总是负任蒙劳,苛待了真实的自己。
揽月尚陷在茫茫愁思中,思绪突然被大殿进门右边角落的一声厉呵打断。
声音自揽月的右后方传来,跟着传来的便是书卷被撕毁的哧哧声和不知哪位掌门尊长的训诫声:“东抄西袭不说,竟敢私自掖藏书卷暗中作弊。方才见你左顾右盼时本尊已给你眼神警告,你不但不知收敛,还敢投机取巧!行不贰过!说!你姓甚名谁,何门何派!”
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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