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鹬急道:“可这也同那红光并无丝毫联系啊!殷小姐你在枭阳城内为百姓开井引渠之举,娄鹬铭感于内,加之翀陵与阆风二派的关系,定然也不会瞧着你们遇困,否则也不会由着嫄儿将七转柔丹取走,难道我会不知道嫄儿的那点心思吗?”
“可是鹬叔,揽月如果告知你,据我所察至今,学宫中觊觎逼视我等之人的意图,大抵便是同当年的红光有所联系。那么鹬叔可愿相告?”
娄鹬急欲匆忙离去的脚步突然间一顿,整个身子僵硬在原地,只怔怔地抬起头来,愣愣问道:“你说什么?”
看来有希望!
揽月连忙说道:“揽月之所以想弄清红光之事,并非只为追寻母亲之死,也是因为我等五人皆是因此而遭人逐逐眈眈的觊觎。”
“嘶——”娄鹬两眼望向天空,凝眉作出一副苦思之状,而后犹疑道:“应该不可能啊,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那东西都不曾被人找到,故而就算觊觎于你,亦毫无意义啊......”
“觊觎我?东西?什么东西?鹬叔,请说详尽一些。”
“......”娄鹬被揽月晃得头昏昏沉沉,连忙闭紧嘴死命摇头,慌乱道:“你莫要胡乱想!也莫要多问!木已成舟,时光不负,多向前看,莫再追究过往,对谁都不好。”
娄鹬言罢,朝向身后挥动袖口,落在假山顶端的流苏鹬便腾跃而下,飞落娄鹬肩膀之上,随着娄鹬疾行离去......
......
娄鹬离去以后,揽月独自守着一塘池水发愣。
正直春末夏初,一朵朵洁白如玉、乳瓣包裹的荷苞,自丛丛碧绿滚圆的荷叶缝隙间探出水面,含笑伫立,娇羞欲语。
正如多年前那道震天撼地的红光一般,真相似已初露端倪。
从娄鹬咬牙铁心亦不肯说的态度看来,当年之事绝不单纯,以至于看似旷日经久已无人提及,却从未有人忘记,时时如杵捣心。
可是娄鹬不肯说,再有何人可以探知?揽月再度失去了方向。
......
满腹心事,又无倾诉之人,揽月悻悻离开荷塘,往西寝殿行去。
这连日以来都埋身在藏书楼中,倒是许久没有好好陪伴一下尚在昏迷的秦寰宇,揽月心中歉疚。
“揽月?!”方穿过栖蟾殿经过露台时,一个温柔的声音自栖真门前唤她。
“绯绯,灿灿?”揽月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三人迎向一处。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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