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血珠自体内剥离取出。”
此言一出,大殿里寂然无声,安静到秦寰宇甚至可以听到自己浅浅的呼吸和心跳。
殷昊天默不作声,仰着头目光凝视着殿脊,沉思默虑。
“遥兲回到阆风山的时候,说沛馠陪着姵罗暂留在㭎鼓学宫里治气养体,月儿则应玄霄派的陈朞之邀去往太皞山,而你则去了......”
殷昊天一双慈眉之下的金刚眼睛洞悉一切,他面色忧郁,身躯随着呼吸一软,黯然无力地仰靠在须弥座上,哀喜交并:“看来你是已经去过三花庄了吧......”
秦寰宇蓦地抬起头来,却对上了殷昊天那双犀利到慑人魂魄的眼睛。
悸动不安侵袭着秦寰宇,为了能取出腹中那枚操纵自己于鼓掌之间的血珠,秦寰宇声色不动道:“不敢欺瞒恩师,寰宇在追击穷寇的路上自褚君山口中获知了三花庄之过往,实在是血脉羁绊,便沿途改道去探访一遭。”
“仅此而已?”
殷昊天冷言冷语,辛辣异常,听上去既像询问,又像是试探。
秦寰宇喉结涌动,深吞了一口口水,用以缓解紧张和焦躁。
殷昊天目不转睛地眈眈注视了秦寰宇好一阵儿,方又开口说道:“当年百派围攻隅谷祭坛,那刺颜临危之际将祭坛炸毁,借着爆破之力血珠南飞,巧合之下误落三花庄中。如今算来,对那些村民而言也不知是祸是福。”
秦寰宇竭力沉声静气,却难掩饰双肩微小的颤抖,他的身体是最诚实的回答,使即便用心也无法全然压制的。
云牙子一见,立刻上前打着圆场,缓和僵局:“诶——当年的三花庄也是事出无奈之举,顾全大局也是不得不如此。过去之事不可追,就让它翻篇吧。”
殷昊天伸出一掌示意云牙子暂莫发声,和缓打断道:“有些事情若不讲清楚,便会如鲠在喉,日日受刺心裂肝之痛。不如讲个明白,也还我殷昊天隐忍多年的冤屈。”
吓?!另有冤屈不成——
秦寰宇蓦地抬起头来,骤然一愣。
殷昊天自须弥座前站立起身,双手缚后,满腹心事的缓缓踱步,眼神里弥漫过从未有过的悲伤,似在缅怀当年之事。
缓缓的脚步碾过冰冷的砖地,殷昊天惋惜道:“其实遥兲自㭎鼓学宫返回阆风后,便事无巨细地向为师回禀了你等五人的经历。这君山派柴门小户,我倒一直未曾注意过,但它的掌门褚君山却是为师旧识。”
“褚君山曾是三花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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