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医说:“幸亏抢救及时,胎儿已经顺利引出,也不流血了!虽失血严重,但性命已无大碍。”
宁国公松了口气,问:“她平时胎像稳固,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突然流产?”
周太医闻言却摇头:“胎像稳固?不见得吧?”
宁国公:“什么意思?”
周太医说:“她的体质寒凉,本就不易有孕留胎。怀孕之后,可能又服食了什么寒凉之物,伤到了胎儿的根本,就算没有今日之事,这孩子,也过不了这个月去!”
宁国公愣在那里:“怎么会?之前的大夫说她胎像稳固啊?”
周太医:“若国公爷不信,就跟我来。”
他带着宁国公走了过去。
青果已经做好了收尾工作,将柳小娘盖得严严实实的,见宁国公和太医进来,她就躬着身子准备离开。
“你先别走。”宁国公叫住她。
青果:“哦!是!”
周太医便隔着衣服执起柳小娘的手,说:“您看,她的这几个穴位,都有扎针的旧痕迹,身上也有。这些穴位,都是在快要流产的情况下强行保胎的穴位。”
宁国公闻言看了青果一眼。
青果冲宁国公点点头。
宁国公皱眉。
“这位娘子的胎本来就不稳。”太医又说,“但不至于如此大凶,今日突然发作,流血不止,应该是受了什么另外的刺激!”
宁国公:“另外的刺激?那是指什么?”
太医说:“吃了什么,或是闻到什么强刺激的东西。”
宁国公脸色一变,看向外面吃了个开头的宴席。
“刚刚柳小娘发作的时候,在做什么?”高丽华在旁问温黄。
温黄回答:“在吃饭。”
“吃饭?难不成,她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高丽华皱着眉头,对太医说:“劳烦您去那边看看?”
太医却没动,看着宁国公。
宁国公点点头。
他这才过去,用银针探了探柳小娘座位上那个碗里剩下的食物,细看针的变化。
针没有任何变化。
他是个敬业的大夫,又拿着碗筷细闻,最后还用手沾了碗沿以及筷子上残留的东西尝了尝,回头对宁国公说:“吃食并没有什么问题。”
高丽华的眼神微微一变,快步走过去,细看碗筷,皱眉说:“你确定?”
周太医垂眸说:“夫人若是信不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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