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温黄明白了,但又觉得奇怪:“可你们怎么知道银耳羹里有药的?”
“嘿嘿!有经验啊!”卫城大咧咧地说:“以前那裘安安,就这么干过!所以将军当时就端起来尝了尝银耳羹,察觉到有问题!”
“裘安安?”这个名字很耳熟,温黄突然想起来,看向李禛:“坐你腿上那位啊?”
李禛用锐利的眼神瞥向卫城。
卫城却是个粗线条的,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笑道:“是啊!就是那个绝色营伎,她一眼就相中了咱将军,那段时间是施展了十八般武艺想跟将军成其好事——诶?怎么了?干啥呢?”
话还没说完,李禛拉着他就走。
走远了,隐约传来卫城的声音:“那不没成吗?
你这么怕弟妹啊?
啊!你下手轻点好不……”
……
李禛回去,温黄就坐在榻上,微微偏着头,冷冷看着他。
“那个……”李禛不太自在地说:“我跟裘安安,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别误会。”
温黄:“那你跟我说说呗,十八般武艺,是哪十八般?”
李禛:“他乱说的。”
温黄:“不想说是吗?”
“也就是,假装偶遇,送吃的,还有就是……就是……”
温黄:“就是什么?”
李禛也是老实人,觉得不应该欺骗她,难为情地说:“趁我不在,偷入军营,躺在我床上。”
说着他忙解释:“我立刻出去了!让人把她轰走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温黄:“什么都没看见?怎么着?她还脱光了哇?”
李禛:“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什么都没看到你能知道她脱了?”温黄起身就出了门,“哐”地甩上门。
李禛:“……”
卫城那厮,活该打一辈子光棍!
……
温黄生气跑出去,呆了一会气消了些,却也不想回去。
她去了松鹤堂看老夫人。
老夫人好多了,已经能下床走动。
她说这几日高丽华一直伺候在旁,尽心尽力,言语间多有心软的意思。
“祖母。”温黄说:“有个事儿一直没告诉您。”
“什么事啊?”老夫人问。
温黄把截获信件,以及公主府那边的事情说了:“……若是让他们诬陷成了,一方面对将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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