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旨意就不得离开藩地了,你们可要想明白。”
年龄最大的朱瞻埈站起身来说道:“若是朝廷不逼着臣弟去就藩,臣弟才不去就藩呢,藩地有什么好的,哪里有在京城这么热闹!”
其他几个兄弟一想到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去藩地就藩,就有些不寒而栗。他们还没有体会到就藩的好处,从小就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孩子,哪里愿意离开现在的温柔乡,于是纷纷摇头表示不愿意去就藩。
朱瞻基摊摊手说道:“母后你看,他们根本不愿意去就藩,儿臣也不想看着自己的手足兄弟去藩地受苦,母后就让兄弟们在京城多待些日子吧,等弟弟们想去就藩的时候,再去就藩吧!”
张太后知道这些孩子现在还没有真正经历大事,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人心险恶。他们根本就看不出来皇帝根本就不愿意让他们就藩。
不过今天是过年,张太后也不愿意点破,只是笑呵呵地说道:“哀家其实也不舍得你们离开哀家的身边,既然你们不愿意去就藩,那就留在京城吧!”
“谢母后恩典!”一众兄弟起身谢恩。
本以为这就糊弄过去了,没想到家宴散席之后,张太后命人将朱瞻基请进慈宁宫。
朱瞻基到了之后,张太后让身边伺候的大太监守在门口,吩咐道:“任何人不得靠近门口一丈之内。”
大太监答应一声,便出了寝宫回手将门带上搬了把椅子就坐在大门口,这时候已经到了掌灯时分,京城的正月正是冷的时候,大太监似乎对外面的寒冷熟视无睹,就这么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慈宁宫的宫人与皇帝的仪仗。
慈宁宫中只剩下母子二人,看着母亲如临大敌的样子,朱瞻基疑惑地问道:“母后出了什么事了吗?”
“你做的好事?”张太后脸沉了下来。
“儿臣没做什么事啊!”
“别以为老娘在这深宫中就是聋子瞎子,你是不是打算再次削藩?”
“没有的事,儿臣怎么可能会削藩呢?这可是祖制啊!”
“你少跟我这打马虎眼,你是我生的,你有什么心思别人看不出来,老娘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母后既然看出来了,儿臣也就不隐瞒了,儿臣是有削藩的想法,同时也可以说不是削藩,更确切的说是换个封地。”朱瞻基见隐瞒不住便承认了。
“儿啊!你可要小心行事啊,一不留神我家就得重蹈建文的覆辙,太祖的儿子们哪个是好惹的,你爷爷都不敢把他们的权力全部剥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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