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去看着折腾了。
既然已经当不存在,那么自然就不会在谢奕把这些产业败坏完的时候有所惋惜。
也难怪,留守在荆州的谢家族人,都是谢奕的家臣近亲。
你们有钱人真会玩······
杜英不由得感慨道:“这活像是家里有一个败家子,所以其余的子弟索性划出来一片家族产业,任由其去折腾。”
谢道韫脸色微变,嗔怪道:“涉及家父,盟主口下留德,怎能以‘败家子’相称?”
“谢伯父志不在此,而且心胸宽广,纵然听到这个称呼,也不会生气的。”杜英施施然说道。
谢道韫的心中升起些许警惕之意。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杜英现在的确是他们的盟友以及合作伙伴,但是谁知道以后又会不会变成敌人?
杜英似乎已经拿捏准了谢家在关中的所有出路,并且对他们父女两个的性情很是了解,只要杜英愿意的话,随时都可以设下圈套看着他们往里面钻。
可是他们对杜英又了解多少?
杜英端着酒杯,略有些不耐烦:“所以谢家打算何去何从,还是尽快有所决断才是。”
谢道韫突然间想起来了什么,重新斟酌着杜英刚才说过的话,皱眉看向杜英:
“杜兄刚刚说的,一直都是谢家,江左各家,可不只有谢家······”
杜英一怔,接着抬起头,理所当然的说道:“与我友善者,只有谢家,其余各家,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