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只能在旁边听着,并且被震撼的张口结舌。
相比之下,像是邓羌这样的武将,索性就不去管他们两个在说什么,端端正正坐在那里,随时等待命令就是,反而轻松。
可是人家武将是上阵杀敌的,本来就不用操心这些事。
文官们要是再不刷一刷存在感,要他们还有什么用?
杜英点了点头,将灞桥桥头上桓温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接着又看向王猛:
“若是余同谢姑娘尽快完婚的话,就等于直接打了王谢两家的脸,谢伯父并不愿意看到不说,王家派人北上,肯定也会把余当做眼中钉,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为王家湔雪耻辱。”
“所以师弟拒绝的对啊。”王猛感慨。
此时他已经逐渐明白,为什么杜英可以很信任谢奕,但是对于桓温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状态,并没有真的如桓温所说的那样,放心将桓温当做一个能够和谢奕这般无私提携他的长辈。
显然,在桓温的心中,杜英也不过只是一个用着趁手的工具罢了。
此时杜英能够帮助桓温牵制江左来人的注意,甚至成为桓温手下冲在前面的恶犬,桓温自然不介意抓紧把杜英推出去。
“以征西将军之尊,却主动询问是不是可以做月老,天下哪有这种好事?”杜英无奈道。
他从来都没有敢小觑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