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苻菁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
我糊不糊涂,还轮不到尔这聒噪匹夫说了算!
段纯并没有注意到苻菁的脸色,或者说对于他这样性情的人来说,上位者的脸色越是难看,岂不是越能够说明自己存在的价值?
因此不等苻菁开口,段纯就接着甩出来一句:
“淮南王和晋王为陛下子嗣,所争者,不过是太子正统之位,说到底这两位大王无论谁继承大统,都是陛下嫡脉。
而东海王和陛下分属君臣,以臣谋君,篡动朝纲,是为不忠。其又为兄弟,以弟逼兄,祸乱家法,是为不孝。
不管东海王如何解释,此皆为不忠不孝之辈,大王如何能信,如何敢信?而继承大统,东海王如何能配?
更何况大王且看这东海王世子,平日醉心汉学而不闻窗外事,必然是装模作样,不然又如何会在此时出现在此地?!”
若是此时正端坐在城东大营中的苻雄,知道自己被喷着这样,应该会欲哭无泪吧。
而城门上的苻菁只是盯着段纯,突然冷笑一声:
“本王,也非是陛下子嗣。”
段纯顿时怔住了:“大王,你······”
“本王当为陛下守住端门。”苻菁接着转身。
段纯刚想要说“那就好”,便听见东侧传来厮杀声。
苻菁脸色也是一变:“东掖门!”
此时,城下的苻坚,也朗声说道:“启禀平昌王,大王不会真的以为余打算凭借这些死士强攻端门吧?”
说着,苻坚拍了拍手,十余名死士从巷子中钻了出来,护卫在苻坚的身边。
而其余的死士,已然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