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苻融心中总是时不时的升起来这样的疑问。
守不住长安,必然是要被氐人骂的。
苻健显然觉得他守不住,所以发现跳出来一个背锅的,就果断把这口锅甩在了苻坚的背上,偏偏苻坚还觉得自己夺权成功。
这让苻融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一种他们之前多年的努力,都不过“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失落感。
而正是因为这复杂的情绪萦绕在心间,所以今天站在安门上指挥的他,有些魂不守舍。
可是他的敌人,智商一直在线,他所暴露出的一点儿破绽,都会被立刻抓住。
这也让苻融觉得奇怪,安门外的南蛮将领,那邓羌,之前不过是苻黄眉手下的一个莽夫罢了,至于那袁方平,也只是一个承蒙父荫的年轻人,之前很少听闻其名。
为何这两个人,就能联手将局势搅动成这样?
箭矢呼啸,这是城上的弓弩手和城下的王师在对射。
时不时的有箭矢就从苻融的身边掠过,可是苻融置若罔闻。
“砰!”一声闷响。
城门最终还是关上了。
城上所有人,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杜英和谢奕奔驰而来的速度,终究还是比不上氐人士卒关门的速度。
但是杜英显然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弃进攻。
一台冲车已经从西安门那边向这里移动,与此同时,半数霹雳车被抽调出来,斜斜的抛射石弹,阻断两侧城墙到安门上的道路。
与此同时,杜英留下邓羌仍然在安门外,和谢奕率军回援营寨。
原本在营寨中作威作福的氐人兵马,骤然感受到了压力,而且随着骑兵杀进来之后,速度逐渐减慢,已经很难再和之前那样横冲直撞。
逐渐,氐人步骑再一次被压缩在高台之间。
站在安门上,苻融的心在滴血。
因为他的麾下总共就只有六七千兵马,其中三千分布在城上不说,还得抽出来一些把守长乐和未央这两处宫宇。
而剩下的兵马,苻融全部都安排在了城外。
可是现在一场恶战,自己的半数兵马恐怕都要交代在营寨里了。
这也让苻融彻底失去了再出城和王师一较高下的可能。
可是死守城池的话······
石弹不断地砸击着城墙,氐人士卒们看着那些密密麻麻靠近城墙的敌人,脸上的神情满满都是紧张和恐慌。
指望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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