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于后方,现在总归要到前面去看看的。”
疏雨如同蚊蚋般的应了一声,显然心里还在琢磨着刚刚杜英的话。
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非自己不可?
“喂!打仗呢!”杜英喊了一声。
疏雨打了一个激灵,赶忙凑到杜英身边,警惕的看向周围。
而实际上杜英这里的确没有多少危险了,因为氐人正逐渐撤退到神明台的侧翼。
那个熊熊燃烧的土台子以及台子上的袍泽弟兄,他们现在也救不了。
“大王,大王!”阎负弓着腰穿行在氐人的盾牌之间,连声呼喊着,“我的大王呦!”
苻柳就站在几名亲卫之间,手提着佩刀,刀上还带着鲜血,也不知道是王师将士的,还是溃败的氐人的。
听到了阎负的声音,他犹然无动于衷。
“大王,事已至此,远不可为,大王何不抓紧撤退,保全兵马?”阎负就差直接上去扯住苻柳的袖子,把他往后拖。
不过看了一眼苻柳手中的刀,他还是并没有这么做。
求生欲极强。
苻柳这才瞥了他一眼,冷声说道:
“此战或还有转机。”
“何来转机,大王难道还以为淮南王会派兵救援?”阎负着急的说道,“若是有援兵的话,早就应该到了!这神明台烧成这个样子,他们都是瞎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