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之年方十一,太小了一些,自然不适合北上。
换位而处,余定然会更改人选,而这个人,会是谁呢······”
说到这里,杜英看向谢道韫。
论对王氏子弟的了解,杜英自然是比不上谢道韫的。
谢道韫犹豫了一会儿,无奈的说道:
“若王右军选派王氏其余子侄,那无从判断,王氏家大业大,也并非所有人,妾身都熟知。
但若王右军想要派其子嗣前来,那急需婚配而又暂无人选,且年龄合适的,似乎只有王叔平······”
杜英怔了怔,哭笑不得:
“若真如此,那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谢道韫亦然也有点儿尴尬,默默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不管是谁来,”杜英搂住她,“不过是一群互相算计的乌合之众罢了。
等江左和荆蜀之间的斗争更加激烈,余并不真心相信两家能在关中同心,少不得各怀鬼胎。”
说到这里,杜英不由得感慨一声:
“只是可怜了那郗家的姑娘,今日联姻事成,就难免成为了牺牲品。”
谢道韫伸出手,轻轻捏了一下杜英的腰:
“夫君还真是怜香惜玉啊。”
杜英假装做很疼的样子,连连倒吸凉气:“夫人,我错了!”
谢道韫下意识的松手,但是很快反应过来,这家伙的身子骨那么强壮,怎么可能这点儿力气就嗷嗷叫着喊疼?
“骗人?”谢道韫便要再去拧他。
“伤口,那里有伤口!”杜英急中生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