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兵数百人,隗粹麾下更是有经过补充之后的可战之兵接近两千人,这两路兵马并没有和杜英麾下各部一齐扎营。
雍瑞的营寨立在渭水北岸、扶风城东南,颇有一种横插在朱序和渭水之间,为扶风屏障之意。
隗粹更甚至直接率军移动到北侧,依靠梁州兵马在北侧的营寨,于外侧下寨,遮挡住了梁州兵马的北方,意图似乎很明显,就是为了帮助梁州兵马阻挡氐人有可能从北方发起的反扑。
“杜英杜仲渊,这是想要谋反么?!难道真的以为本刺史不敢内斗?”司马勋重重的一拍桌子。
府衙之中,吏员和属将们一个个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声。
他们刚刚已经知道了不久之前渭水之战的全部过程。
更知道了,杜英甚至还斩杀了一名梁州的偏将。
以不尊军令的名义杀一个偏将,哪怕此人是司马勋的亲信,其实也无可厚非。
在司马勋心中,这种低等的亲信并不值钱。
所以他其实并不介意于此,杜英如果主动流露出善意,并且愿意在此战的缴获中再有所退让,并且不再追究自己没有出城救援韩胤之事,那么大家就可以揭过此事了。
结果司马勋已经选择原谅杜英了,杜英却显然反过来要兴师问罪!
司马勋如何能忍得了这样的威胁?
大军围堵扶风,想做什么?难道还打算让本刺史低声下气的求饶,甚至再推出去几个阻挠自己施加援手的替罪羊,给你一刀砍了?
这并不是司马勋的臆想,而是杜英已经表明的态度。
就在刚刚,杜英的亲笔信送到了司马勋的案头上。
要求司马勋对此次扶风之战中的见死不救、消极畏战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并且建议司马勋对罪魁祸首严惩不贷。
这简直就是指着司马勋的鼻子骂了,因为谁不知道,司马勋在梁州军中素来是大权独揽。
他若想救,谁能拦他?
他若不想救,谁能劝他?
梁惮凑上前两步,压低声音说道:“刺史莫要动这么大的肝火。杜太守是卷挟胜利之余威而来,想要给手下战死的将士一个交代,情理之中。
而杜太守既然没有明确的指出来这人是谁,只是要刺史给一个合情合理的答复,那么刺史狠狠心,趁机把军中畏战不前的拖出去一两个,斩首示众。
既能以儆效尤,让将士们愈发用命,也算是答复了杜太守。两全其美,属下认为并无不妥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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