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罪的地步。
司马勋的死,甚至对于桓温维持荆蜀小团体的内部稳定,有利无害。
毕竟这家伙在团体之中上蹿下跳,不少荆州世家早就看他不爽了。
因此桓济更想要看一看江左的态度。
然后再决定,自己到底是配合杜英,还是配合王坦之。
桓温给桓济和张湛的任务,是尽可能的遏制杜英的发展,并且撺掇着杜英和江左翻脸,这样桓温才能最终将关中势力拉入到自己的阵营之中。
所以桓济是摆明了谁处于弱势就帮谁。
可是现在,王坦之气势冲冲,谢司马油盐不进,让他和张湛也判断不清两边的底气到底是否充足了,所以只好作壁上观。
王坦之的呼吸逐渐平复下来,而谢奕也终于缓缓开口:
“仲渊所做,若是放在长安城,或者放在建康府,自然是罪大恶极。但是那是在扶风城,是在战场上,纵然有不妥之处,但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只要这一战能够胜利,那么别说是杀了一个司马勋,就算是把天下半数刺史拉过来给他杀,又如何?
说到底,我们只是死了一个消极怠战的司马勋,可是得到的是什么?是苻雄的项上人头!”
说到这里,谢奕坐直,目光之中带着些许寒意,在众人身上扫过。
王坦之正襟危坐,但是微微皱眉,谢奕刚刚是不合作的态度,但是这样也未尝不可以,只要他作壁上观,那么江左照样可以就此事掀起巨大的舆论压力,并且下达朝廷的旨意,问责杜英。
可是现在,谢奕摆明了是要为杜英开脱了。
桓济则微微低头,不想让谢奕看到自己脸上的神情。
谢奕是桓温军中大员,在军中有着庞大的关系脉络,尤其是和桓温是生死之交,他的任何评价都足以影响到桓济在桓温心中的形象和地位,所以桓济自不愿让谢奕看出自己“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
“砰!”
堂上众人,为之一震。
谢奕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茶水都飞溅出来。
他环顾左右,冷声说道:
“敢问诸位,易地而处,谁能斩杀苻雄?实不相瞒,余甚至认为,就算是大司马在此处,也不可能打的比渭水之战更加精彩。
斩杀苻雄,氐人可战之人,就只剩下苻生、苻融等寥寥可数几人,而且氐人精锐多半数折损于此,我军彻底平定西北,指日可待。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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