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急报,仇池出兵八千,并轻骑千余,东进天水、掠地略阳、武都,天水将被围困,请督护救援!”
“天水,不是姑臧的消息?”房旷下意识的说道,只觉得一阵头大。
原本已经被他们确定为安全的天水,怎么又出现了战况?
王擢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仇池不会出兵么?
八千兵马,若是放在安定,王师可以一战,可是若是放在天水,如今天水城中的守军捉襟见肘,并且镇守天水的还是梁殊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参谋们面面相觑,只觉得这几日的部署,一下子被打乱了。
“这可如何是好?”
“当速速派兵救援天水!”
“从安定到天水,就算是急行军,也得,也得······且让我算一算!”
“之前怎么没有算过?!”这是房旷的质问。
“谁料到仇池会倾巢而出!”有参谋气急败坏的回答。
八千兵马,再加上不一定可以确定数量的骑兵,几乎是仇池可动用的兵马的全部,还真是倾巢出动。
看着如同无头苍蝇一般的参谋司,杜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年轻人们,沉不住气啊。
虽然他也是个年轻人,但是两世为人,累积岁数还是多一些的。
“够了!”杜英当机立断,一拍桌案。
大堂上登时安静下来。
“仇池出兵,想来蓄谋已久。王擢统兵不严,未能有所察觉,并非不可能。参谋司因为王擢在安定打的还不错,就把一切都寄托在王擢一面之词上,本就有偏颇之处!”杜英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