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韫轻轻咬唇,凑到杜英的脸颊上吻了一下,“不能贪图逸乐。”
“关中民生凋敝,缺的就是人口,否则以太守府现在这一套施政方案,不见得就比江左差,不,一定会比江左更好。”杜英正色说道,“所以为关中人口增砖添瓦,当从我做起!”
谢道韫撅起嘴,就你这两个月不着家的,还好意思说“以身作则”?
她显然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毕竟不能跟流氓耍无赖: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夫君这一次当了不错的渔翁。”
这是当时杜英写给谢道韫的信,隐晦的提及了自己的意图。
“所以夫人还是懂了我的意思?”杜英问道。
“有所预料,只不过这一次的确太守府上下都轻敌了,没有想到王凝之和桓济竟然如此大胆,当然也是因为六扇门那边也迟迟没有消息传来,所以误导了我们的判断······”谢道韫缓缓说道,有些后怕。
“其人不可貌相,人心不可轻揣。”杜英说道,“所以这一次知道错了没?”
谢道韫哼了哼,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知道了······你刚刚都已经打过那里了,不能······不能再这么凶了。”
杜英一怔,伸出手,似乎在回味之前的触觉,接着便蛮横的将谢道韫揽到自己怀里:
“那就答应夫人。”
谢道韫靠在他的肩头,柔声说道:
“自相逢之后,夫君一直愁眉不展,可是担心凉州之局?”
“有么?”
“你刚刚就在揉眉心,这是你的习惯,说明心有所忧。”谢道韫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眼眸之中满是怜惜。
我的夫郎,时刻心忧天下事,也真的肩负起天下事。
自是与众不同。
杜英自失的一笑,有时候难免管不住自己的神情,谢道韫又心细,很容易就被她察觉到了端倪:
“杜家一门,都在姑臧城内,杳无音讯,而宋家想要谈还是想要打,迄今为止都没有一个明确的表态,余心中自难免惴惴不安。”
“路途遥远,没有音讯也正常,只能再等一等了。”谢道韫斟酌说道,“若是夫君不放心的话,等长安局势稳定,不妨再走一遭凉州,也算是衣锦还乡了。”
杜英挠了挠头:
“余现在同样不知道的,就是这长安,如何才算安稳?”
谢道韫竖起来两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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