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味还挺浓的。
接着他便直接把谢道韫向后轻轻一推。
谢道韫猝不及防,坐到了用来摆放沙盘、舆图之类东西的大桌子。
杜英伸手拨开桌子上的纸砚公文,便去解她的腰带。
“夫君作甚!”谢道韫惊慌失措,还没来得及按住他的胸口,唇就被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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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娇莺恰恰啼。
小半个时辰之后。
杜英伸手打开了侧厢的窗户,让清风灌进来。
谢道韫羞红着脸擦拭干净桌子:
“真,真是鲁莽,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若是被外人知道了,我······我这脸面都没了!”
杜英翻了翻白眼:
“刚刚也没见你怎么反抗。”
谢道韫咬了咬唇。
相思久矣,积压在心头,今日他骤然出现在眼前,比预计的还要快几天,这心里的思念便如开闸的洪水一样涌出来。
虽然谢道韫并没有在周蓬儿等人面前流露出来太过激动的神情,但是眼眸中浓浓的情意却是怎么都化不开的。
不过这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看谢道韫涨红了脸,杜英也不再打趣她,自家夫人表面上温温柔柔,真惹急了也是一个炸药桶。
上次睡书房的经历,杜英记忆犹新。
“风一吹就干了。”杜英抓住她的手腕,拥她入怀,“刚刚余在外面听了一会儿,阿元的布置,一针见血、条理清晰,的确是余的贤内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