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挑眉,你们年轻人的思维都这么发散的么?
谢玄则一摊手:
“做好我们该做的,那些,就交给都督去头疼吧。”
“都督是你姊夫,不应该为他分忧么?”郗恢反问。
谢玄撇了撇嘴:
“都督要是需要我分忧的话,那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走到今天呢,咱们就是都督的一块石,都督需要搬到哪里就搬到哪里,需要让我们砸谁就砸谁。”
“都成了一块石了,你好像还很骄傲?”
谢玄对着郗恢,也对着周隆笑了笑: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若是上天成了龙,爪子里的石头,也是天下少有的神兵,不是么?”
说着,谢玄指了指自己的头:
“所以啊,当一块石头也挺好的,不需要伤脑筋。姊夫之前说了,总是熬夜思考,会掉头发的,我可不想变成秃子。
今天晚上弟兄们也都辛苦了,早些休息,明日留下一部分兵马驻守南阳,另外让关中尽快派人前来,其余大部,应当尽早开拔,两淮那边,怕是等不了太久。”
周隆也笑道:
“咱就是个粗人,此去两淮,天高路远,怕是要多仰仗谢小兄了。”
郗恢忍不住看了谢玄一眼,想要提醒谢玄,能够得到都督这般信任的,又怎么可能是只知道喊打喊杀的粗人?
真正的粗人,比如邓羌,都督都有采取保险手段,包括但不限于硬塞智囊,而且还是这个粗人根本不会拒绝的智囊。
因此周隆说的谦虚,但一旦谢玄的安排有什么问题或者不公的地方,他绝对不会跟谢玄这般客气。
谢玄目不斜视,但是他脸上严肃了些的神情,自然也是在回答郗恢。
他知道了。
这两个天天喜欢拌嘴的搭档,早就在万里转战之中养成了别人所难达到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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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盛夏,清晨的长安也已经有点儿燥热。
暑气蒸腾。
在谢玄和郗恢的认知中,应该正在为错综复杂的河东和两淮局势发愁,乃至于头发一抓一大把的杜英,此时正抱着竹夫人睡的正香。
“羞领青奴号,由来节操刚。”
竹夫人,不是真老婆,而是竹篓,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等身抱枕。
竹子编织,有很多孔隙,因此透气性很好,甚是凉快。
自唐宋至明清,都是消暑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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