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安石此时他已经别无选择。
骑兵,步卒,自己已经有上万人陆续投入到了战斗之中,虽然不知道敌人到底为何会突然勇猛到这种地步,也不知道自家骑兵为什么会迟迟没有进展,但慕容恪也别无选择。
他不可能带着两万人坐视万余士卒被包围和歼灭,甚至溃败的可能都没有。
心跳在加快,战场上的直觉在不断的提醒慕容恪前方非常危险。
但他仍然抽刀前指,亲自率领亲卫向前压进。
很快,慕容恪就看到,更多的王师骑兵撕开了他们的防线,肆意的穿梭,所到之处,马槊和横刀总是能够掀起来一阵血雨腥风。
外围游走的一些鲜卑骑兵想要上前阻拦,然而迎接他们的,一样是利箭和飞斧,王师轻骑的配备之优良,显然已经超出了鲜卑人的预料。
他们已经习惯了用战马来碾压南方的步卒,用大队的骑兵和草原上的其余“狼群”对撞,但是他们从来没有习惯,或者说从来就没有面对过,人数虽然并不是非常多,但是绝对算武装到牙齿的对方骑兵。
他们身上的轻甲,还有层出不穷的武器,无论是近处短兵用的横刀,还是长距离戳刺的马槊,又或者是远程投掷和射击的各种飞斧、标枪和流星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