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手心,软软糯糯,不亦乐乎。
郗道茂被杜英这有点儿像是小孩子在玩儿玩具的样子乐到了,主动问道:
“脏呢······夫君不需要了?”
说着,她就要去找手帕擦一擦,但是杜英直接摇了摇头,仍然细细摩挲着她的手:
“夫人心情不佳,余如何能强求夫人呢?”
郗道茂心中一动,泛起冲动,向前凑了凑,近乎于直接伏在杜英的身上,柔声说道:
“夫君一念之间,是天下苍生,一念之间,还能想着妾身,妾身就已经很知足了,让夫君舒服,本就是妾身所长。”
杜英挽住她的腿儿,将郗道茂抱到自己的膝上,埋首在她的秀发之间,深吸了一口气香气,喃喃说道:
“虽然王师如今不能动,但是轻骑还是能动的,余如此着急的率军返回许昌,也是想要让关中轻骑尽快得到补充,尤其是从凉州新调拨过来的数百骑兵,能够替换掉久战疲惫的一批将士和伤兵。
这样至少许昌屯驻的轻骑就已经达到了两千人,一场奔袭,长驱千里,余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郗道茂自然明白了杜英接下来的意图,她一下子攥紧了杜英的手:
“数万兵马,横行淮上,妾身尚且忧思辗转,夫君只带着这么些兵马南下,未免太过涉险了,而且夫君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杜陵少年,而是堂堂三州都督,派遣一员得力干将过去就可以了,又何必亲自涉险?”
“两千骑兵,只要不正面遇到鲜卑人,整个两淮,没有人能够挡得住我,而且就算是被迫陷入恶战,也能够有脱身之法。”杜英摇头说道,“只要率军南下,那就是要以此骑兵,配合寿春的步卒,成破局之举。
这已经是余现在所能想到以及动用的最后手段了,如此不行,则关中恐怕要被迫退出淮南,只是占据淮北几处要冲州郡,而且还不得不向北和青州的鲜卑人相接,迫使我们在河洛和淮北两个方向和鲜卑人陷入恶战之中,得不偿失。
最后只能白白便宜大司马和朝廷,所以南下淮南,也是关中能够从两淮之战中攫取最大好处的最后机会,余必然不可能放手,否则关中为此付出的所有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郗道茂担忧的看向杜英:
“夫君此举,在妾身看来,不啻于一个打算把全部身家压上去的赌徒······”
杜英叹道:
“如今余在关中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让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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