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郗恢而言,不管鲜卑人为何而来,身边的刘牢之,是为了抢功劳而来,对此郗恢毫不怀疑,所以这种疑惑是万万不能直接说出去的。
郗恢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脸上神情的变化,还是被一直在悄悄观察他的刘牢之捕捉到了。
郗恢的心里肯定有什么想法,但是并没有说出来······刘牢之如是想到。
看来对方对自己谨慎的很啊。
对此,刘牢之也并不奇怪,说到底也是因为自家爹爹在之前涡水之战中把队站的太彻底了一些,以至于刘牢之想要跑过来站这一队,人家凭什么就要相信你?
就在两个人心思各异的时候,前方的战事再一次发生变化,鲜卑骑兵吃瘪之后,当然不能再让谢玄兜马在阵前耀武扬威,所以步卒,准确说是那些他们在淮东掳掠来的丁壮,被驱赶着开始进攻八公山。
鲜卑人的鼓声格外响亮,可是八公山上,却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沉寂的好似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王师驻守一样。
刘牢之的心里却不敢有半点儿小觑之意,刚刚谢玄不啻于已经在鲜卑人最擅长的领域给这些骄横的鲜卑骑兵上了一课,现在倒要看看在步卒攻防上,谢玄又能够给刘牢之带来什么惊喜。
郗恢见他极目远眺、看的认真,索性直接邀请刘牢之登上码头的望楼,三层的望楼,甚至比楼船还要高一些,而且楼船是停在八公山后面的,就算是刘牢之回到楼船上,也没有望楼这般视野。
刘牢之笑着说道: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既然是王师友军,前来并肩作战,那这些本就是都可以用的。”郗恢温声说道,同时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刘牢之,“在我们关中,都督经常说一句话,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利箭。
鲜卑人来了,我们用利箭招待之,朋友来了,现在虽然军中不好饮酒,但也万万不可能亏待了朋友。”
那潜台词自然是说,若刘牢之也只是豺狼,不是朋友的话,招待他的,一样可以是利箭。
只不过刘牢之在看了谢玄的“表演”之后,态度更谦虚了几分,这般不卑不亢的,让郗恢也没办法直接把人家划分到敌人中去,只能先给予友军的待遇了。
“那郡丞不同余一并?”刘牢之见郗恢转身要走,只留下一个年轻的参谋候在自己身边,顿时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余初来乍到,对于王师的排兵布阵还多有不懂之处,唯望郡丞能够指点迷津。”
郗恢一摊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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