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自己走的是错路······那也就当是为后人排除一种答案了。
怎么定位自己的选择,或许刚刚王坦之说的有道理。
知我罪我,其惟春秋。
至少现在的人,还不配评价王猛做的是对是错。
留于后人说吧。
王猛施施然倒了一杯茶,对着王坦之做了一个敬酒的手势:
“军中无酒,以茶代酒。”
王坦之洒然一笑,也端茶回敬:
“以前种种,或许难以评判对错,以后种种,唯望刺史多多指点。”
“指点谈不上,并肩而行罢了。”王猛笑道,“这条路上,我们都是先行者,也就无所谓谁在前谁在后了,余亦然不知道自己所做,又是否是对的。
只期望,你我之所为,上能对得起祖宗,下能对得起子孙。”
王坦之神情一肃。
当一个问题上升到祖宗和子孙的时候,那就是天大的问题。
上对得起祖宗,下对得起子孙,中对得起良心。
别说君子,这是每一个华夏人立身之本也。
万古流芳什么的,也只能算是个人追求罢了。
“惟愿如此。”
王坦之郑重说道。他现在已经对不起家族了,唯有期望能够对得起华夏列祖列宗在上,对得起无数子嗣在后。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匆匆脚步声。
戴逯抱着头盔走进来,看到营帐中,对坐的两个人,也是愣了一下,方才拱手说道:
“启禀刺史,属下率军进攻并不顺畅,王师损失数百人,已奉命暂时结束进攻,听候刺史指挥。”
这个结果本就在王猛预料之中,他凝神思索:
“这雁门坚城,看来还是只能围攻了,但夜长梦多,余仍然觉得围困不是最佳选择。
召集诸将,还有参谋司,如何打,需要好生商量一下。尤其是若不能在这个冬天解决雁门关,等鲜卑人回过神来,我们要腹背受敌的。
河北的那个慕容垂,能够让仲渊如此谨慎······必然是个难缠的对手。”
说到这里,王猛不由得望向舆图上的两淮。
他可以确认,杜英是没有见过慕容垂的。
那么根据六扇门搜集的情报以及道听途说,就确认慕容垂不好对付,好像有些不合常理,至少不符合杜英的作风。
但杜英说的言之凿凿,王猛不可能掉以轻心、浑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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