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势如破竹’的威名。
而若有淮水在,则北方想要打造船只,就只能依托汝水和颖水等,但还需要时时刻刻提防南方水师溯流而上,将多年心血付之一炬,且无河口可以守卫,终归会导致整个淮北都无立足之地。
实不相瞒,若是鲜卑人真的常驻淮北,则给余一支水师,就能够搅的他们昼夜难寐。”
杜英微微颔首,历史上的南朝和南宋,在两淮和北方拉锯时间都挺长的,尤其是南宋末年,面对横压欧亚、真正天下无敌的蒙古军队,甚至还能控制淮北的几处州府、建立前哨,就是凭借着强大的水师。
而最后南宋被打的崖山灭国,也是因为逼走了能指挥水师作战的良将,导致水上作战的经验流入蒙古之手,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这是一个政权用人不当之后合该遭受的报应。
因而杜英不无感慨的说道:
“淮水仍旧还是那条淮水,只不过坚守在淮水岸边的人不同,所取得的结果自然也不同。”
刘牢之眼前一亮,抚掌笑道:
“不错,万事由人不由天!天时地利,比不过人和也。
若是整个两淮,军民同心,那么别说是鲜卑人了,龙飞过来,得盘着,虎跑过来,也得窝着!”
杜英倒是略略错愕,毕竟这家伙说话口气有点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