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还是没有跑过马蹄子,被杀了不少,拖到城外一把火烧的干净,大概是为了防止瘟疫吧。还有一些丁壮和妇孺则被抓走了。”
谢玄说的冷静,可是眼眸之中分明有怒火在跳动。
他呸了一声:
“这帮鲜卑蛮子,当真该死!”
杜英沉声说道:
“鲜卑人之举,已不啻于屠城,这是不打算给自己留后路了。”
“定不会让他们逃过淮水!”谢玄恨恨的说道。
“他们跑不掉的。”杜英淡淡说道,“但是现在更重要的问题,还是如何解决粮草。”
两千骑兵如今行在淮东,其实已经算深入敌后了,每日人吃马嚼是巨大的消耗,而鲜卑人在发现淮东的世家坞堡们一个个不老实,往往阳奉阴违之后,更是不再手下留情。
杜英他们一路向东行进,所见之坞堡、县城,基本上都是一片白地了。
甚至一些县令早就弃城而走的县城,也没有逃过被鲜卑人付之一炬的劫难。
慕容儁的这般行径,既是对王师的挑衅,更是在告诉王师、也告诉随他征战的鲜卑士卒,他们已经“破釜沉舟”,他们已经把这片土地得罪到了骨子里去。
这里所有逃出生天的人们,并不只会在眼底留下恐惧,他们也会用自己汹汹的怒火,将鲜卑人吞噬。
所以,对于慕容儁以及他麾下的士卒们来说,结局无非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