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也是一丢。
“说罢,耽误些许时间,受苦的还是你们。”杜英淡淡说道,“也不知道这火船行过的水面,会不会稍微热乎一些。”
此话一出,司马恬顿时猛地打了一个哆嗦,仿佛想起了刚刚被陆唐直接用绳子吊着丢在水里,又捞上来的无助和恐怖,当即直接软倒在地上:
“说,本王······我说,我说!请都督饶命!”
“何必呢。”杜英叹道。
就在司马恬跪下的时候,水师战船已经冲入码头,强行靠岸。
火光四起,有艰难想要启碇迎战的蒙冲被付之一炬,有岸上结阵的士卒被霹雳车和床弩的联合招呼打的落花流水,也有一道道身影,正飞快的冲下船,沿着码头伸展出来的长堤,疯狂冲向岸边。
跑的慢一点,就有可能被堵死在码头上。
当然,还有几艘赤马小船直接靠岸,这些小船比大的楼船和蒙冲更适合运送战马,船上的骑兵虽然有些晕船,但还是定下心神,翻身上马,直接从船上跃上长堤,成为最先上岸的骑兵。
“杀!”
谢玄已经自告奋勇,带着亲卫换上了一艘蒙冲,此时抢先靠岸,带着船上的骑兵和水师步卒涌向岸边。
论带头作用,这家伙一向可以的,把水师士卒们也都带的嗷嗷叫着发起进攻。
与此同时,北固山方向登陆的水师士卒也沿着江岸赶来汇合。
一道道火光,照亮江岸,也照亮不远处的京口城。
旗舰船楼上的众人,目光从码头上转回来。
事已至此,京口守军自然也不用指望着有什么出彩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