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料到,鲜卑人竟然是从燕子矶,而不是京口渡江,否则至少还有些许应对的余地。
会稽王算是饱餐一顿了,只是不知接下来还有没有再吃一顿的好胃口。”
“随着桓豁抵达建康,建康已成三足鼎立之势,我们是插不了手了。”杜英笑道,“不过也好,那鱼龙混杂之地,余也不想插手,只要这几个人,别把天戳破了就行。”
“戳破了也不是不可以。”谢玄则兴致勃勃,“正好这天之将倾,我等挽之。”
“天若真的塌了,祸及的不只是王侯世家,还有万千百姓。关中的百姓是百姓,江左的百姓也是啊。”杜英摇头,“就先让他们闹吧,眼不见心不烦。”
“都督,该用膳了。”新安公主的声音突然在厅外响起。
杜英应了一声,旋即看到小舅子正在向自己使眼色。
“怎么?”
谢玄轻笑道:
“能让公主殿下如同婢女一样被使唤,也就是姊夫了。”
杜英无奈的伸手指了指沙盘:
“她爹给咱们整出来这么大的一场乱子,怎么也得父债女偿。”
谢玄忍不住向前凑了凑,压低声音提醒:
“但姊夫,最近着实是已经有一些流言说姊夫已经霸占了公主,所以······”
“谁走漏的消息?”杜英问道。
谢玄看着他,一脸黑线。
自来了京口之后,你缩在人家公主殿下的小楼里都已经两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