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英一愣,他还真以为这老和尚闲来无事翻报纸、挑灯夜读爱情故事呢,看来是冤枉了大师不说,而且因为自己的这篇故事,再加上大师的法号,机缘巧合之下,反而给大师带来了不少麻烦。
难怪这老和尚看自己的眼神一直不太友善。
拱了拱手道了一声抱歉,杜英旋即说道:
“这的确是余所做不周之处,之后会在报纸上声明,法海和甘露寺的法洁绝无半点关系。”
法洁大师一脸黑线:
“施主好心,贫僧领了,但是这就不需要了。”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法洁大师还没有做好被天下痴情儿女一起辱骂的心理准备,而且这样的话,以后甘露寺的法事就不用做了,试问这内宅之中的夫人少女,也是给寺庙捐善款的中坚力量,谁没有读过这故事?
又有谁会愿意请“法海”来做法事。
杜英讪讪一笑,不知道他是故意而为之,还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继续方才的话题说道:
“余所言如今江左佛教之乱象,真真切切,大师久在江左,想来也是感同身受,因此余打算请大师出山,负责整肃关中、中原以及两淮的佛教事宜,避免我关中所辖之地也刮起不正之风,出现此等有违于佛教教义的乱事,大师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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