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让荀羡坐回来,“且不说杜仲渊有没有从福儿那丫头的话中听明白我们的意思,纵然是听明白了,现在是夫君有求于他,若是夫君方才硬气的什么都没说,现在却着急忙慌的找上门来,那说明什么?”
荀羡皱了皱眉:
“请夫人赐教。”
“赐教谈不上,夫君当局者迷罢了。”寻阳公主竖起来两根手指,“其一,应当是青州陡然生变,让夫君坐不住了。其二,自然是夫君本身就是出尔反尔、反复无常之人,所以方才说一套,现在说一套,保不齐呀,过一会儿还要说一套,所以哪一套话能够相信呢?”
“为夫不是那种人!”荀羡不满的说道。
“是了,妾身知道夫君从一而终。”寻阳公主揶揄道,“可是杜仲渊如何知道?夫君这般毛毛躁躁行事,难免会让他误会了。
如今你们都是一方都督,决定千万人生死,可不能和小孩子玩闹一样阴晴不定,说出的话,就得负责。”
荀羡叹道:
“夫人所言在理,那现在应当如何是好?”
“等。”寻阳公主一口咬定,“杜仲渊若真是如夫君所言那般,那他恐怕也不会老神在在的等着夫君再次找上门去,必然会先来进一步试探夫君的心思······”
“报!新安公主车驾已到门外,求见夫人!”外面响起亲随的声音。
荀羡顿时瞪大眼睛:
“还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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