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本事让谯王回来。”
司马昱自失的一笑,自己刻意纵容的后手,自然也瞒不过郗昙。
他没有再和郗昙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选择回答了郗昙一开始的问题:
“就算是只剩下了一个江左,还是要和杜仲渊斗一斗的,若是直接就选择投降,岂不是太没有骨气了?”
顿了一下,司马昱掰起手指头说道:
“自高祖开基业之后,典午各代,几乎都身背骂名,或是欺负主少国疑、孤儿寡母,或是重用世家而轻万民,或是直接导致永嘉之乱而天下纷争、胡人四起······
自南渡之后,王敦之乱、苏峻之乱、桓温提兵上建康,再加上不久前的建康之乱,不管这背后是谁在驱使,又各有什么苦衷,终归是我典午氏对不住天下万民······
眼见得这高楼岌岌可危了,总要有人为之殉葬吧?
也算是告诉天下,典午氏这么多代人,把祖宗江山丢的七七八八,把原来的盛世弄得七零八落,把先秦两汉的威望败坏的一干二净,但是临到最后,还是典午氏子弟愿意战死的,愿意殉了这国的······”
伸手指了指自己,司马昱淡淡说道:
“别人的骨头硬不硬,本王不知道。但是本王站的久了,可能面对新的皇帝,跪不下去。”
看着司马昱的豪言壮语,郗昙没有说话,反而目光越过了他,看向陆唐。
陆唐报以古怪的笑容。
“你不信?”司马昱有些奇怪。
郗昙摇了摇头:
“大王说的,余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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