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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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和杜英一向聚少离多,所以谢道韫见到杜英,自然是高兴的。
只不过还不等她开口说什么,怀中就一沉,原来是新安公主直接从杜英的身后窜了过来,扑到了谢道韫的怀中,接着便低声呜呜哭了起来。
谢道韫一脸茫然的看向杜英。
杜英讪讪一笑。
“好了好了,殿下不哭,说一说这坏人怎么欺负你了?”谢道韫无奈的说道,同时递给杜英一个警告的眼神。
看这家伙笑的猥琐又愧疚,就知道他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新安公主哪里好意思说“雏菊在寒风中零落”的羞人事?而且想一想就又羞又痛,偏生那家伙铁了心要,挡都挡不住,最终半推半就的······
现在他还食髓知味了,一路上翻来覆去的折腾自己。
所以新安公主既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享受这种痛并快乐着,又不知道夫君是不是因此染上了什么奇怪的癖好,憋了一肚子委屈,见到了谢道韫终于有了哭诉的地方。
“没什么。”杜英淡淡说道,“小丫头不听话,家法伺候了而已。”
谢道韫将信将疑,但是也知道这一对儿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十有八九是殿下自己闯祸了,否则就夫君那个性子,捧在手里宠着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真的欺负她?
“来,和姊姊说一说前因后果。”谢道韫柔声说道,牵着新安公主的手走向后堂。
杜英自然是无所谓,阿元这么做无外乎是防止两人串供,准确说是防止殿下在杜英的眼神威逼利诱下被迫说假话,可是就算是她说了真话,杜英也不怕。
私藏此等机要信件,本来就应该受惩罚。
会稽王在这里,杜英一样······一样打她的屁股。
还是得给那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老丈人几分面子的。
至于自己的惩戒手段······
阿元要是有意见的话,今天把她一并给拾掇了。
这样不就平衡了么?
“启禀都督,王刺史已经抵达洛阳城外。”一名参谋在门外说道。
杜英轻笑: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余这位师兄可当真会选时间,就非得让余去迎接他啊。”
此时的洛阳城外,曾经烟尘滚滚的工地已经变成了一座座初具轮廓的屋舍,工匠们正在进行内部的装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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