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顿时皱了皱眉:
“若有良策,为何不说?莫非你王文度还信不过我?此处也无他人,说又何妨?”
“余目前也只是猜测而已,若是贸然告诉伯夷,进而扰乱军心,奈何?”王坦之无奈的回答。
“什么猜测?”邓羌径直问,“但说无妨!”
王坦之喃喃说道:
“恐怕······那位王刺史的算计,更包括了这里。”
邓羌打了一个激灵,好像隐约猜测到了什么,他忍不住说道:
“可是我们······是诱饵啊?”
王坦之轻声回答:
“诱饵又为什么不能成为主攻呢?只要敌军有露出空虚的地方,那么任何一支军队都可以变成主攻,如狼似虎一样穿插上去。
在这种战术上,好像诱饵之中反倒是有不错的人选。”
说着,王坦之打量着邓羌,他方才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邓羌却有些不相信:
“之前就已经有定策······”
“战场是在变的,人也可以跟着变。”王坦之却愈发相信自己的判断,他伸手指了指城外,“其实,我们在守城的时候,也在做这样的事,不是么?”
看似是在守城,其实却是让邓羌带着骑兵频频出击,所到之处,杀的毫无防备的鲜卑军队人仰马翻。
邓羌恍然大悟,击掌说道:
“其实就是把我们在打的这种战术放大到整个河北,以河北为枋头!”
“虚实结合,出其不意罢了。”王坦之斜眼看他,“兵家常有之道,伯夷你该再多读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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