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一些世代为世家所奴役、已经完全被世家洗脑,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乃是命中注定,甚至还对世家的些许恩赐感恩戴德的百姓,嚷嚷着要让都督府释放他们的家主。
这无疑让韩伯哭笑不得,只能带着从关中带来的官吏以及在本地简拔、能读书认字的寒门子弟们走街串巷的做工作。
对此韩伯甚至还得感谢一下九品中正制的存在因为有完整的品级划定,所以韩伯可以轻松的寻觅到那些下品的寒士,将他们拉拢到自己的队伍中,不需要再挨家挨户的打听,何处有可用人才。
这一番连轴转,让韩伯顶着两个黑眼圈,身子轻轻摇晃,似乎随风就能倒。
而梁殊,则主持对世家的判决和清算,这两日杀人和流放以及查抄的事做的都不少,红着眼、杀气腾腾。
至于雍瑞,既要配合梁殊的工作,又要出面帮助韩伯安抚民心,还得尽可能的为世家的残存争取到一线生机,当真是夹在各方之间,看似左右逢源,稍有不慎就是左右不是人,所以满脸纠结。
三人情态,落在杜英的眼中,杜英满意的微微颔首。
至少说明他们是真的为了梁州生计用心了的。
瞥了一眼杵在廊下慢悠悠走来走去的王擢,这老狐狸才是真的来划水的。
不过杜英借助的也只是他对于这一片的经验认知,尤其是王擢在秦、梁等地的乡野民间都流窜过,对于乡野民生的了解反而有可能在很多城中世家之上。
王擢自然是知无不言,但是别的话也不多说。
已经平安着陆、就想着混日子安度晚年的这棵老墙头草,自然是不愿意多招惹是非的。
“梁州世家的处置如何了?”杜英问道。
“回都督,初步的判决已经呈递都督,其中判斩立决者,十有五人,具体名单属下已带来。”雍瑞上前一步,递上文书,“另外流放的数百家眷,已即日启程,前往河西和河洛等地,听从都督府的调遣。”
杜英微微颔首,他对雍瑞的办事效率还是满意的,这也说明雍瑞已经彻底倒向关中这边,不打算做墙头草了。
果然,想要阻止一个人做墙头草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墙拆了。
没有了梁州世家,雍瑞也没得犹豫了。
杜英转而看向梁殊:
“梁州世家的处置这方面的确还得需要掾史配合,但是通事馆那边的事,可也不能放下,余还期待着能够听到通事馆关于巴蜀的好消息。”
梁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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