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如何针对性的做出改变和适应。
所以令尊就算是继续担任益州刺史,也不足以影响到关中新政在益州的推行,都督又何必让令尊这等功勋老将郁郁寡欢、赋闲在家呢?
甚至说不准都督还会让令尊提刀上马,身为武将,自然更应该在沙场上博取功名。”
“阿爹······现在是否还有这般马革裹尸的豪情壮志,尚不得知啊。”周楚喃喃说道。
“那少将军就未免太小看益州刺史了。”檀玄并不这样认为,“刺史奔波半生,拼杀半生,所为的不就是能够创下功名事业么?
结果前半生蹉跎,至今虽然镇守一方却寂寂无名,上不可和都督、大司马等比肩,下又不甘心成为他人麾下之将,若是能够为一方之帅,岂不是正合其心意?”
“那······阿爹为何要对掌控益州有所执念?”周楚好奇的问道。
显然周抚现在摆出来的架势就是,谁能够让其成为益州的土皇帝,谁就能够得到其支持,而一旦周抚在某一方的纵容下事实割据蜀中,那么其名声在历史上不见得会有多好。
窃钩者诛,窃国者侯,能够直接把皇帝拉下马、为新朝开国之君的,那后世肯定歌功颂德,而只是割据一处、还曾经为人臣子的,那一般都会为人所指摘,毕竟历朝历代都不会鼓励这种割据一方的行为。
杜英和桓温都在拼命地往上爬,就是因为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属实是高不成低不就。
檀玄轻轻叹了一口气:
“令尊年岁几何了?”
周楚这一次没有回答,周抚多大,他不相信檀玄不清楚,因此檀玄此问本就意有所指。
少许的沉默后,周楚有些不可置信的伸手,指了指自己:
“因为我?”
“是啊,老将军是为少将军尔。”檀玄无奈的说道,“令尊已经是益州刺史、封疆大吏,可是少将军现在还只是杂号将军,且遥领一方郡守罢了,若是令尊此时从益州刺史的位置上让出来,少将军又凭什么能够取而代之?
甚至如果令尊放弃了益州的兵马财权,那么到时候无论是本地的官吏还是长安的都督府,又凭什么要继续听从令尊的命令和建议,拥护少将军呢?
令尊的年岁已经不小了,而且其坐镇蜀中多年,自有自己的一套亲信班底,他现在也不过是想要尽可能的守住自己的钱粮、地位和兵马,这样才能够确保少将军能够立下几次战功后,顺遂的从他手中接过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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