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看穿了我······如此无限循环。
当然,这也是一出“戏”,“戏”演的好不好,有没有破绽,一个久经沙场的主将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毛穆之这几日都在观察对岸关中王师的动向,无论是操演还是修筑营垒、打造船只等等,一切如常。
只是数一数这军中摆出来的方阵,就知道其人数至少在万人。
所以断不可能抽调兵马转进巴西郡,甚至千里迢迢返回汉中。
可是这都是基于毛穆之的经验和主观判断,眼前的习凿齿,俨然是已经对这些都失去了信任,甚至······看着习凿齿上下打量的目光,毛穆之怀疑这位从事和监军,对自己都保持怀疑。
毛穆之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对岸营寨林立,士卒训练有度,阵势森然,是长久对峙之姿······”
“我看是毛将军被杜仲渊给吓破了胆!”习凿齿毫不客气的喝骂道。
从“宪祖”,到“毛宪祖”,再到现在的“毛将军”,称呼越来越生疏,也表明习凿齿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他霍然走到舆图前,伸手指着成都府说道:
“成都府拿不下,现在背后的犍为等地,地寡民贫,都是拖累,现在大军所用粮秣甚至都需要从荆州千里迢迢转运。
且那些蜀南世家和巴人还藏身山中,随时都有可能袭击我后方和侧翼。
这般境况下,余不知道毛将军是如何稳坐钓鱼台,在这寿水岸边一动也不动的!”
毛穆之沉声说道:
“渡河之战,进攻方永远都处于劣势,随时可被半渡而击,余在此地列阵,阻断成都南下之路,便是想要引诱杜仲渊渡河,化我军不善战之劣势为优······”
“成都南下宁州之路,固然是断了,但是从成都南下巴郡之路,只要那宕渠水还在,就没有断!”习凿齿厉声打断,“莫非毛将军还想着能够退回宁州,也效仿那周抚,左右逢源、价高者得?!”
“余······”
习凿齿直接说道:
“既然根据毛将军的判断,以及这些各种方式得来的消息,都能够确定,杜仲渊本人已经不在寿水渡,且其还抽调了不知多寡的一支偏师前往巴西郡,那么其在寿水的兵马顶多和我军持平,还有可能根本比不上我军······”
说着,他已经背着手走到了毛穆之的身边,打量着毛穆之,冷声说道:
“明日就发动进攻,尽快攻破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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