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够从江左获得一些粮食,恐怕也难以弥补军队巨额的需求,其在青徐等地进展缓慢,也是因为不得不抽出来兵马去屯垦以保证前线精锐的需要。
所以现在都督府在河洛的屯垦,对于一打仗就有饿肚子之黑历史的桓温来说,肯定是很诱人的。
“河洛为我腹心,其若是能杀入河洛,自然也要面对南阳、河北和关中等地的夹攻。”杜英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余倒是不害怕大司马放马过来,就怕他不敢深入河洛。”
有伏牛山和熊耳山以及崤山一字排开作为屏障,整个河洛地区其实十分狭窄,沿着大河,虎牢、荥阳、洛阳、函谷等重镇一字排开,桓温想要进攻,就得一个一个城池打过去。
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而杜英完全可以在这里和他打防守消耗战,同时自己从其余各个方向调集兵马,最终将桓温困死在河洛。
高收益自然而然意味着高风险,所以要看桓温敢不敢来。
“若是总是担心敌军从何而来,那未免会被其牵着鼻子走,惶惶不可终日。
更何况河洛的防务,诸位心中高低也应该清楚,我军在沿途各处关隘经营日久,且从关中、河东等地迁移了很多流民过去,另外还有安置的羌人和氐人等,这些都是后备兵员,便是拼得之前的屯垦全部都毁于一旦,至少也能够挡得住大司马一时半刻的进攻。”杜英接着说道,“余倒是比较感兴趣,在其余几个战场,我们应该如何‘礼尚往来’。
既然现在我军兵马较为分散,那为何非得要顺着大司马的意思,千里迢迢抵达河洛之后,和以逸待劳的大司马决战呢?
孙子兵法有云,卷甲而趋,日夜不处,倍道兼行,百里而争利,则擒三将军。
所以在座的诸位,谁愿为这‘三将军’?”
关中当时在整个鸿沟防线以西,的确是好生经营的,苻黄眉是实打实的帅才,再加上有权翼的辅佐,便是二十万大军横压过来,河洛防线也不见得守不住。
可是只要关中都督府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守卫河洛,那么也就失去了战场的主动权,各方兵马急匆匆的赶来,还必须要去防守桓温进攻的方向。
河洛虽然是沿着大河的长条形地域,但是也并非只是一条道,洛阳外有八关,所以桓温的选择有很多,关中王师却只能选择桓温选择的那条路。
一旦在战场上陷入被动、失了节奏,那么很容易就会暴露出破绽,即使是关中王师一向治军严谨也难以避免,毕竟关中儿郎也是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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