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样。”杜英笑话道。
“夫君也形如谢姊姊的儿子。”新安公主一动不动,任由谢道韫施为,但牙尖嘴利的反驳。
这一次倒是谢道韫自己不愿意了,收拾利落新安公主,一边下车一边嗔道:
“要是有你们两个做膝下子女,余得少活十年。”
杜英和新安公主相视一笑,临下车之前,杜英把新安公主有些松垮的腰带系紧,用力过大,惹得她倒吸凉气:
“夫君,你报复!”
杜英看着少女,突然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唔?”
杜英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
“会稽王的确是个好岳父,给了余这么一个宝贝。”
绵绵情话突然冒出来,让新安公主猝不及防,微微润湿的唇儿抿了抿,小脸儿微红,情不自禁的握住了杜英的手。
而车帘骤然被掀开,一抹阳光洒进来,本来都走出去了的谢道韫探头进来,看他们含情脉脉对视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还不下来?”
“好好好,错了错了!”两人一齐摆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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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郡是在五日之前为毛穆之所破。
一直没有等到援兵,反而等到了朝廷对杜英封赏的习凿齿,自然知道大势已去,无论在名义上还是实际上都成为益州都督的杜英,确定了其在益州的正统身份,完全有理由宣布习凿齿为叛军。
所以习凿齿最终率领一些荆州世家的亲卫部曲弃城而走,江上水师望风而逃,有一部分随其抵达了白帝城,但剩下的大多数就地分崩离析。
本地世家之前一直和关中王师作对,自知习凿齿这么一走,再加上水师星散,自己是挡不住毛穆之的,但联想到家族可能的下场,还是咬着牙意图负隅顽抗。
最终的结果也不出所料,毛穆之率军架炮轰了几下,城中一片鼓噪,世家部曲和丁壮们争相倒戈,这城也就破了。
破城之日就已经是孟春时节,而当杜英赶到巴郡的时候,这座被锁在大江之畔、群山之间的城,已经笼罩上了一层夏日的闷热,江风无论如何鼓荡似乎都吹散不去。
杜英环顾四周,城池已经很难看出征战的痕迹,或者说句不好听的,这座城看上去哪里都是征战的痕迹。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不远处的城墙破破烂烂、多有缺口,而近处的城外屋舍零零散散,从城墙一直向江边延伸,两条奔流的江水汇合在一起,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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