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面前,反而茫然了,无奈的看向郗恢寻求指示。
郗恢笑眯眯的迎接:“少将军何必如此拘泥?”刘牢之却不由分说还是将刀塞到了参谋的怀里,笑着说道:“高楼看美景,美酒伴佳肴。如此良辰美景,没有佳人在侧轻歌曼舞也就算了,再舞刀弄枪,岂不是太煞风景了。”说着,刘牢之的目光已经越过了郗恢,落在了郗恢身后同样年轻的身影上。
谢玄稳坐如山,端起酒杯向着刘牢之遥遥举杯。谢玄怎么会在这里,这种大战一触即发、群狼环伺的时候,他不应该老老实实的坐镇京口,以备不时之需么?
不过刘牢之也不至于因此而惊诧莫名,短暂的错愕之后,旋即笑道:“原来太守另有贵客在场,倒是刘某叨扰了。”
“余可算不得什么贵客。”谢玄慢悠悠的说道,
“倒是少将军,属实是稀客啊。”刘牢之微微挑眉,从谢玄的话里,他能够感受到浓烈的敌意。
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自己做了什么事,刘牢之还是心里清楚的,当即他正想要说什么,便听谢玄话锋一转,笑吟吟的说道:“淮水上,大海上,不惧风雨、往来穿梭,使南北能够勾连,江海浑然一体,关中之货物得以通行南北,割裂之土地能够联系如初,如此功勋,虽然不是从战场上拼杀而来,但个中贡献,如何能抹杀,谁又敢忽视?”说着,谢玄已经站起身,亲自给刘牢之倒了一杯酒:“常年在外,如何算不得这寿春城的稀客?”接着,他指了指郗恢说道:“且看此人,在此地风花雪月连年,已经白白胖胖的了,再看少将军,着实是······黑了些。”这半是实话,半是打趣,惹得郗恢无奈瞪他一眼,而刘牢之原本心中升起的戒备也随之消散如烟,直接接过来谢玄的那杯酒:“黑黑白白无所谓,我辈中人,难道还耽于皮面?”
“且饮!”谢玄一饮而尽,
“敬少将军。”刘牢之亦然饮尽,两人相视,哈哈大笑。方才谢玄的一番话,直接把刘牢之之前所做的种种,全部都定性为功勋,也不管刘牢之做这些到底是有几分为公,几分为私。
有谢玄的背书,再加上旁边的郗恢并没有反对的意思,那么就意味着刘牢之之前悄然左右摇摆,以及刻意和都督府之间保持距离的行径,一笔勾销。
谢玄放下酒杯,打量着刘牢之:“少将军自海上折返,是有要事相商?”刘牢之微微颔首:“听闻青州局势已定,且朝廷已经分别对都督和大司马行封赏之事,这封赏······”
“少将军觉得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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