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弄得灰头土脸,也就只有桓秀还能够劝上两句。
这样的将领,放在战场上的确是一员悍将,毕竟哪个猛将不是火爆脾气呢?
但是显然只适合担当一方将领,根本不适合为帅。
每每见到二伯这般, 桓秀就一阵伤神,甚至都怀疑,会不会大伯的本意是让二伯坐在上面当傀儡,关键时候带着亲卫冲锋,而真正属意的主帅是自己。
毕竟自己给二伯查缺补漏当助手,二伯他也不听啊!
除了桓秘和三个兄长关系稍稍疏远、桓冲则年纪小一向属于被惯着的那个之外,桓家的年长三兄弟平日里关系还不错,所以桓云骂完下属,看向三弟子侄的时候,没有露出笑容,但怒气冲冲的神情也缓和了许多:
“阿秀,方才所言何事?”
桓秀无奈,只能换了一种说法:
“启禀将······”
“你这孩子,说了多少次,你是老三的孩子,跟着两个伯伯、远离父兄,伯伯们字应该照顾提携你,喊什么将军,岂不是显得生疏!”桓云不悦的摆了摆手。
啊这······桓秀哭笑不得。
别人都是不想让子侄在军中因为血脉关系高人一等,养成高傲的性子,结果二伯怎么反其道而为?